梦见漆黑的地下室,她被铁链锁住,每天就像一只畜生一样活着,成为那个男人随意玩弄的玩具。
她怕了,这一辈子,她再也不敢忤逆陆吝。
如果她不错那些对付沈云韵的错事,陆吝就不会把她送给其他的男人。
她也不会最终落得被折磨而死的下场。
这一世…她不会在奢求,等她成年,有能力那一天,她会离开他。
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。
…
陆吝在学校里帮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。
自从她离开医院之后,陆吝也很久没有过来。
凌晨十二点,江稚音刚醒来有些口渴,就走出房间,端着水杯给自己倒了杯水。
听到了门外熟悉的脚步声,还未等到门外的人敲门。
江稚音就透着猫眼看去,是喝醉酒的人回来了。
同样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,是陆吝身边的助理,高远。
她赶忙的打开门。
高远立马将陆吝扶到沙发上。
高远知道江稚音的存在,“陆总在宴会喝了不少,有劳江小姐照顾。”
江稚音见过他很多次,也算是认识了。
她点点头,“麻烦,高助理了。”
等高远离开,江稚音走到沙发前,帮他脱掉外套,鞋子。
陆吝也只有在陆家待不下去,或者在外面遇到烦心事的时候,才会回来在她这里待一会。
陆家那种为了权势,勾心斗角的宅子里,都是会吃人的。
男人朦胧的睁开视线,看见了少女穿了一件白色已经很旧的睡裙,裙摆正好在膝盖的位置,那双腿白皙纤细笔直,少女的里裤若隐若现。
江稚音从冰箱里拿出准备好的解酒汤,给他端了一碗,察觉到陆吝的目光,让她有了一丝的不自在,她小心翼翼的照顾面前这个男人,眼里似乎残留着前世对陆吝的恐惧。
男人深邃的眼眸,带着醉意的朦胧,“伤,好点了?”
江稚音被他突然的说话声,吓了一跳,“好…好的差不多了,谢谢哥哥,关心。。”
“给你买的新衣服,怎么不穿?”
陆吝眯着眸光,将她的胆怯落在眼中。
自从从医院出来之后,面前这个小姑娘,仿佛很怕他!
江稚音:“还在阳台凉着,没有收回来。”
房子虽然有点破旧了,但是陆吝在物质方面从来没有亏待过她。
江稚音走到陆吝身侧,坐在小凳子上,少女的睡裙单薄,还未发育完全,江稚音拿着勺子将戒酒汤喂在陆吝薄冷的唇边,眼神却不敢看他,“哥哥,以后不要喝这么多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他张口喝了下去,“嗯。”
这是番茄汁,里面加了糖,解酒效果很好。
陆吝现在身份是一家公司的总裁,
喝酒陪客户在所难免,每次喝得大醉也是正常的,从记事起,江稚音就已经开始懂得照顾他。
见到陆吝手背上受伤的地方,她关心的问了句,“你的手受伤了?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陆吝深吸了口气,手搭在眼睛上,“被划伤,无碍。”
无非就是陆吝把南水湾地段开发项目,让给了沈家,陆老爷子大发雷霆,摔杯子的时候,被溅落起的碎片擦破了点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