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这个世界最没用的男人，我得不到妻子的爱，守护不了我的女儿。

「爸爸，你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，念念也没有错，也不要道歉。」

「爸爸，念念好疼啊，念念错了，念念不该跳的。」

念念眼睛开始流出鲜血，她的声音变得磕磕绊绊。

「爸爸，爸爸，我怎么突然看不见你了！爸爸，你在哪？」

「爸爸在这里。」我赶紧抓住念念的手：「爸爸在这里，念念你不要丢下爸爸，爸爸不能失去你的。」

念念眼睛已经失明了。

「爸爸，念念也要跟奶奶一样，去天上了吗？」

「爸爸，你别哭，念念去天上了，也会跟奶奶一样，保佑你的。」念念认真的说。

念念开始剧烈咳嗽，她的鼻子还有眼睛开始流血。

「爸爸我好痛啊！」

「念念真的好痛啊！」

「爸爸在这里，念念别怕，念念永远陪着你。」我连忙抱紧念念。

念念情绪这才慢慢平静：「爸爸，还是你最好了。」

「爸爸，妈妈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我呀，我真的不是小偷。」

「还好爸爸你相信念念。」

「爸爸，念念知道，妈妈不喜欢我，不喜欢爸爸你。」

「妈妈只喜欢赵叔叔，喜欢亮亮。」

「爸爸，我不想喜欢妈妈了。」

说完这句，我感受到念念手无力的垂下，在我怀里没了呼吸。

「念念，我的女儿。」

我感受到剧烈的悲痛，我下意识想要摇晃念念身体，可又生生止住了。

我的女儿已经够疼了。

她平时连打针都不敢睁开眼睛，可是却死的那么痛苦。

「念念，你好好睡，你放心，爸爸一定会给你讨个公道，证明你的清白的。」

在我将念念下葬的三天后，严彤终于回家了。

不过她只是随便拿了件衣服就准备走了，临走时，她看了眼沙发上的我一眼。

「念念还好吧。」

「好不好重要吗？反正在你心里赵亮没事不就行了！」我冷笑。

「苏永言，你有完没完？你龌龊，可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龌龊！」说完这句话，严彤摔门离去。

到了下午。

我直接开车去了严彤学校，当我走到教室时，她正在上课。

「苏永言，胡闹什么，我在上课，你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啊！」

我冷笑：「严彤，我们的女儿都已经被你冤枉成小偷了，我还怎么有公德心。」

严彤听到我提起念念，脸色绷紧：「念念呢，跟她说，要是她不过来跟亮亮还有在全班同学面前道歉，那么她以后就别来上学了。」

「我还不相信了，我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师了，竟然还教不好自己的女儿。」

「道歉，恐怕道歉的该是你跟赵亮这个小畜生才对吧。」我拿出了一个优盘，不管严彤不解的门光，把u盘插在教室电视上。

随后，教室的电视上就出现了赵亮在体育课上，突然跑到无人教室偷钱的身影。

摄像头清清楚楚看到赵亮从小玲的书包里，拿出了几百块钱。

「这，这不可能，教室的监控不是坏了吗？这一定是你伪造的。」严彤一脸不可置信。

「这是我专门给念念书包上安的，前段时间，我天天在念念身上发现伤口，问念念是谁打的，她又不说，于是我就在书包安了个小摄像头。」

「没有想到，在这方面派上了用场，严彤你还配做一个母亲吗？你冤枉我们的女儿是小偷，还逼我们女儿下跪认错！」

「我……」严彤的眼神躲闪。

这事情闹到校长那里，赵天成也跑来了，由于有视频在，赵亮偷钱的事情已经证据确凿了。

校长一脸抱歉：「苏先生，是严老师冤枉了念念，你看要不然让严彤去给念念道个歉，毕竟她是念念的妈妈。」

「不，我要赵亮在全班同学面前跪下道歉，就像严老师怎么惩罚我女儿一样。」

我讥讽勾唇，凶狠的视线落在赵亮身上，赵亮害怕地缩了缩。

严彤连忙跟赵天成将赵亮护得严严实实的。

「苏永言，你能不能别那么小题大作，小孩子嘛，总会有犯错的。」

「对啊，实在不定，我代替孩子跟念念道歉行了，只求你大人有大量，放过我儿子。」

赵天成的语气，仿佛我成了什么仗势欺人的。

我看着严彤看向我满是怒火的眼神，突然笑了。

「行吧，既然你们都想跟念念道歉，那我就去把念念给你带来。」

「快去。」

严彤不耐烦催促道。

「好。」

等我去车上拿了念念骨灰罐，走到校长办公室，将念念小心翼翼的骨灰放到严彤的手里。

「苏永言，你这是干什么，不是要带念念上来吗？你带个罐子上来干什么！」严彤语气满是疑惑。

「这是念念。」我认真地道。

「什么！」严彤像是没有听清。

「这是念念，我们女儿现在住的地方。」我又麻木地重复了一遍。

「什么，这不可能。」严彤红了眼，瞳孔紧缩，声音带了几分不常有的颤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