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传来的却是宋笙的声音。
“喂，林晨哥吗，悦悦去洗澡了，你有什么事吗?”
我攥紧拳头，却还是抵不过胃痛的冲击。
“叫姜悦接一下电话。”
“啊，林晨，你似乎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，还敢对我这样说话，信不信我让你更痛苦万分啊!”
这是传来姜悦的娇笑：“阿笙，帮我拿一下浴巾。”
宋笙举着手机进入浴室，转头就听见两人口水交杂的声音。
“哎呀，谁叫你这样亲女孩子呀，我都呼吸不上来了，讨厌。”
接着便是一阵嘈杂声，依稀混合着两人的喘息。
宋笙像是故意似的，将动静弄的很大。
几分钟后，声音渐渐变小。宋笙才像刚想起来似的，将电话递到姜悦耳边。
“喏，你老公打电话了，忘记告诉你了。”
听筒里传来宋笙刻意的笑，背景音里混杂着水流声与姜悦娇嗔的追问。
我蜷缩在发霉的稻草堆上，冷汗浸透后背，胃部痉挛如绞："我...我胃病犯了，求你..."
"哟，现在知道求人了？"
宋笙的声音骤然拔高："悦悦，你老公说他胃疼得要死，咱们要不要做做好人啊？"
姜悦湿漉漉的笑声漫了出来："让他喝两口猪槽水，就当洗胃了。"
话音未落，宋笙突然爆发出大笑："好主意！林晨，听见没？悦悦说猪食比胃药管用！"
我死死咬住下唇，尝到血腥味时才发现自己咬破了嘴唇。
夜风卷着猪粪味灌进喉咙，胃部的剧痛突然化作一阵恶心，我趴在地上剧烈呕吐，却只吐出酸水。
眼前的人更让我恶心。
"对了，差点忘了告诉你个好消息。"
姜悦的声音突然变得平缓："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大单子，昨天已经被我签给竞争对手了。毕竟...谁会跟一个吃猪食的人合作呢？"
那是我跟了三年的客户，却被拱手送给别人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啊姜悦，你不知道吗?为了这个项目我废了多少心血!”
我忍受这么多痛苦和侮辱，就是为了顺利拿下那个项目，没想到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。
姜悦语气里充满不屑。
“不就是一个项目吗，有什么大不了的，阿笙说他这有一个很好的理财项目，我就把钱给他投资了。”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