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色如常的接过电话：
“喂，你好，我是秦立知。
”状元？我吗？
“……我知道了，谢谢你，我会考虑的。”
挂了电话，所有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直到有人忍不住开口：
“那老师的意思……状元……是你吗？”
“大概吧。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
杜思雅慌忙抓住我的手：
“你不是零分吗？零分怎么可能是状元！”
“你忘了？”
我看着她：“如果成绩在前列，系统会隐藏你的分数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怎么，你以为我真的会是零分？”
“你当然应该是零分！”
说话的是陈关海。
他开始不淡定了：
“我交的可是白……唔唔！”
杜思雅眼疾手快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。
陈关海愣了愣，这才愤愤的闭了嘴。
“哎呀，又不是只有状元才会是零分，第二名第三名也有可能是呀。”
有同学安慰陈关海。
他脸色有些白。
闻言点了点头。
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表。
可是在原地等了一个多小时，再也没有一个电话打进来。
反倒是我，又接到了北大的招生办电话。
杜思雅神色复杂的看着我，几次想要开口。
我转头：“有事？”
她看了看我的手表，又看了看陈关海的手表。
抿了抿唇：
“没事。”
“怎么可能，一定是搞错了。”
有同学不耐烦的拿过我的手机：
“我看看清北招生办电话，怎么可能把小海给漏了！”
他们记下号码，纷纷给招生办打去电话：
“你们为什么不给陈关海同学打电话？怎么，第一名要抢，第二名第三名就不用了吗？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势利眼！”
“你说什么？什么叫不在前列！我们小海实力很强的好不好！”
“什么？”
那同学睁大了眼睛：
“他……他真的是零分啊？”
杜思雅猛地抬头。
陈关海也惊讶的睁大了眼睛。
我笑着看着陈关海：
“这么说，你交的是白卷啊？”
“这不可能！”
我的手腕被他一把攥住：
“手表！不是说手表能换分吗！你的模拟考成绩不就能换吗？这个明明是能用的！”
同学们不约而同的睁大了眼睛。
杜思雅怒喝一声：“陈关海！”
陈关海呼吸急促，茫然地看着她：
“你不是说了可以吗？怎么会这样？我真的考了零分！怎么可能会这样！”
“够了！你怎么还在说！你……”
杜思雅抬眼，看到我朝着他们讥讽一笑，转身离开，她急忙推开陈关海追了过来。
“阿知！”
她有些着急的抓住我的手腕：
“你……你是不是知道了？”
